无题

萦绕在我记忆里的老家两层楼房,总是二层左侧还没有盖起来的样子。经过危险的没有扶手的楼梯才能上二层。 不知为何:在我无数次的梦里,楼梯和二层玉制板总是摇晃不止,我虽胆战心惊却仍旧不知疲倦的跑上跑下。

小时候的美味在我的味蕾深处,从未遗忘。

夏天里的丝瓜、长豆角、苦苦的小萝卜菜……母亲做坏了长虫子的豆豉酱、到年中还有的腊鱼、腊肉;雪白雪白的猪油炒饭;豆糕、糍粑、薯片;

尤其记得薯片的做法:把红薯去皮洗干净和糯米一起蒸熟,加入橘子皮,揣成泥状,均匀摊薄然后糊在被子面上晒干,再从被子面上撕下来,成一层半透明的硬胶状的干薯皮,用剪刀剪成菱形、平行四边形的形状储存起来。吃的时候就用热沙炒熟成砖红色,吃起来夹着淡淡的橘皮香味,淡甜香脆;

5毛钱两块的麻酥、一升米加一包糖精炸出来的乐口笑……都是晚上不吃完不睡觉零嘴;

小时候村里有人家盖房子,会有大货车来送砖,我总是和村里小伙伴一起给人家搬砖,搬一车砖换取几毛钱的劳动成果;带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回家,总免不了母亲几声轻柔的责备; 但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责骂过我,即便教育我的时候,也只提是反面教材的别人家的孩子,于是我就知道像那样就不对;

老家里的大门要关上的时候,大门的上方的铁闩要顶到门框上的闩套里,下方的铁闩要顶到水泥地里的特意打好预留的小窟窿眼里,门才算闩好;水泥地里的小窟窿眼常会进满沙土,导致铁闩落不下来。于是隔一段时间,母亲就会让我拿小木棍清理那个小窟窿眼; 于是一次,小小的我,回应道:妈,要是我以后出远门了,谁来帮你清理这个小窟窿眼呢?

……

这些记忆遥远而又清晰,有时候潮湿的像梦一般,我久久沉溺不愿出来;

漫步

A lazy programmer!